风景型商业街区功能的多样性决定了对应空间形态的丰富性;它是多种空间形态按照一定秩序建构而成功能分区。在风景型商业街区规划中,广场、游园、街巷、院落是该空间构成的基本形态。
广场作为街区空间中的节点空间,在风景型商业街区空间中起着标识、疏导、聚合、强调和控制的作用。
一个商业街区的入口广场成为街区与城市衔接的“锚固点”,人流在这里得到疏导和组织;同时,往往也成为商业街区特征的标识点。
如:杭州市在一条“臭水沟”上打造的“信义坊”传统商业街区,入口广场以杭州传统图腾装饰的文化柱为主要构筑物点明地域与历史文化的主题;在不影响广场疏导、视线通畅的前提下标识出街区的特色,起到了认知与疏导的作用。
再如:福建漳州首条步行商业街——延安南路商业街入口广场空间,它对进入商业街的人流起着引导作用,同时作为商业街的标志点;因广场紧邻中山公园东门,它也成为街区空间向城市其它空间的转换点。
一个完整有序的商业街区在规划中,还常常拥有一个中心广场或主题广场,该广场体现着街区的主导功能和文化特色,从而成为街区的构图中心和空间秩序的控制点。
在两条街相交处的街角广场,又成为链接街道、转承方向、引导人流、强调重点的多重作用。
在以线型空间为主要特征的商业街区,广场成为该空间秩序建构的核心要素、形态控制的“锚固”要素和特色体现的重点要素。如:延安的“枣园村商业街区”,中部布置了一个小型广场,将南北两个街区联系起来, 同时作为线性街道的汇集交织点,在空间形态上起着协调、变化的作用,对街区整体起着控制和引领作用。
游园作为街区空间中另一种“点状”空间形态单元,在街区空间中起着协调、变化、补充和美化的作用。
无可置疑,绿色在商业街区规划中是个诱人的亮点,起着“装扮”、“提神”的美化作用; 同时,游园空间带来的休闲活动又成为商业街区的“调和剂”,为人们营造了小憩、思索等活动的静态空间;同时,作为开放空间,它和广场一样也起着活化空间形态、协调周边空间、彰显文化内涵的作用。在寸土寸金的上海南京路步行街的街头小游园,成为人们难得的驻足休息场所,在步行街线型形态中占据突出地位;长沙黄兴路步行街头游园,以自然的山石作为游园的主要物质构成,通过具有真实感的历史生活场景雕塑、形成了极具文化内涵和生活情趣的休闲驻足场所,成为该步行街的点睛之笔;在缺乏休憩场所的王府井步行街,一个小小的花坛也可替代游园的作用;西安“大唐不夜城”步行街区,将游园作为步行街的主导要素布置于中部,形成了以游园为主导、街园一体的特色步行街,游园在其中起着支配性作用。
可见,街头游园是商业街区中最具活力的因子,它对丰富街区空间形态起着其他形态要素所不能替代的作用。
街巷作为线型要素是商业街区的主导形态单元,所有的游赏活动、购物活动以及空间秩序都是依托该要素而展开的。
街巷总体规划的结构所形成的肌理,决定着街区空间的展开秩序。
如:成都太古里商业街区,以传统的街巷空间将“快里”、“慢里”串联起来。“快里” 由三条精彩纷呈的商业街贯通东西两个广场,展现出大都会的现代化空间特质; “慢里”在街区东北角,是围绕大慈寺打造的慢生活里巷,为休闲生活提供了场所。以“快” 与“慢”为主题,构成了两组完全不同氛围、不同尺度、不同文化的街巷空间体系,通过对比效应形成了丰富的街区空间变化效果。
街巷的尺度与比例直接决定着街区空间开敞或压抑、明快与沉重、现代与传统、朴素与奢华、亲切与陌生等心理感受,进而影响到人的行为;尺度与比例的变化又决定着空间的变化节奏。
街巷的物质要素形式又决定着空间的审美情趣,进而影响到空间的文化脉络和气 氛。建筑的造型、色彩、符号决定着空间的文化氛围。如:广州上下九步行街,与气候条件适应的骑楼造型建筑为街巷生活带来了安全、可亲的空间感受;一个独具匠心的小构筑物可能赋予空间一种独特的文化意义,如广州北京路步行街中似墙似窗的构筑物给人以无尽的联想;地面的铺装形式也会唤起人们些许乡愁。如黎阳水街地面铺装和水的运用,映射着城市的历史沧桑;一个符号的运用也许会使空间所蕴含的主题得到升华, 如:一个代表工业革命的标志物在传统步行街中。经典源自细部。街区空间的品质正是这些构成商业街区的各条街巷、以及组成街巷的各物质要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院落是我们传统空间特色的代名词。“国”是一个院:由三方天堑一方大海围合; 城是一个院:由围墙限定;家以院为安:建筑与院墙围合而成。如:成都太古里商业街区,院落形态的重复使用,形成了形成了平缓、统一、韵律的空间肌理特色,体现出传统街区独有的风貌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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